逆水行舟103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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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1《堕落论》坂口安吾

郭晓丽 译


《论FARCE》

FARCE在文中指闹剧,安吾认为闹剧是艺术的最高形式。

为此,我首先要做的是毅然决然地把这棘手的“艺术”二字从文章中剔除出去(啊,痛快淋漓!),悲剧、戏剧和闹剧一视同仁,全部视为戏剧,只关注使之创出的“精神”,同时,希望欣赏者能够保有如白纸般纯洁的广博宽容的读者“精神”,唯此而已。

安吾对悲剧喜剧闹剧的内容概述,其实就是他个人的一个简单分类:

A.悲剧指大多数的严肃文学

B.喜剧指靠寓意和眼泪支撑、以其耐人寻味的侧面来打动人的笑剧、小说

C.闹剧指以狂欢喧闹贯穿始终的文学

表明闹剧与其他形式是同样的:

闹剧也是诞生自与悲剧、喜剧同等崇高的精神之中,虽然其外部表现为荒唐的形式,但其本质精神却并非那么荒诞不经。

对于写实和艺术:

单纯的写实很难成为艺术。

无论是语言、声音还是颜色,都应有其作为语言、声音和颜色本该有的更为纯粹的领域。

安吾说“作为说明工具的语言是无法冠之以文学之名的”,以及上文说到的“与其代用语言加以说明,不如出示一张照片来得方便”,这几段就是论证“单纯的写实不可成为艺术”这一观点。

仅仅为了描写人生的话,最正确的做法当属直接给地球裹上一层书皮了。

此处与上方的这两句加粗部分,谈到了“纯粹性”,也就是下文所说的“无论是语言、声音还是颜色,都应有区别于各个代用工具的,作为语言、声音和颜色本身该被使用的更为纯粹的绝对性领域。”提到的写成一个作品沉淀改变一些感受后再提笔的方式令人在意。

诗歌(本文所用的和歌同理)留白的重要性应被重视。

不管如何费劲唇舌、事无巨细地说明,终究成就不了艺术。运用语言时该有的崇高的艺术精神,才是第一要义。

文学专业性的底线

至少必须拥有纯粹的语言,必须拥有能够生发出纯粹语言的昂扬精神——这就是文学专业性的底线。

往下就是对创造的强调:

总之,就艺术而言,在作品塑造的世界内部存在一个真实的世界,除此之外并不存在其他可供摹写的实物。从这个意义来说,艺术的确是创造,无论如何都不能舍弃创造这一艺术的专业性。

荒诞不经荒谬与艺术的关系:

荒诞不经并不具备激发人的悲伤情绪的力量,然而闹剧的本质却正是荒诞不经。在艺术领域里,对“荒诞不经”这个奇妙的词应多加留意,反复琢磨。

安吾认为把“现实”和“空想”对立起来是错误的,他觉得既然是人的想象,而人又属于现实,那么为什么这种“想象”就一定被认为是虚假的。“如果不抓住实物就无法理解吗?”“只是因为它没有形状吗?”于是他如此发问,然后提出“正因为无法抓住,所以要承认空想作为空想本身的现实性。”然后提出了“感知”与“认知世界”之间的关系:

必须去感知,被感知的世界是真实存在的,被感知到的世界对于我们来说就是坚固的现实,无法真实体会到这些的人就不能大胆地迈入艺术专业性的领域。

以及谈到荒谬,闹剧的虚幻性和现实的关系。

安吾认为闹剧应该肯定的:

闹剧就是要全面肯定人类的一切,毫无保留地予以肯定。凡是与人类现实有关的所有一切,不管是空想、梦想,还是死亡、愤怒,抑或是矛盾、荒唐和窃窃私语,统统予以肯定。对否定予以肯定,对肯定也予以肯定,肯定之后还会再次肯定,只要是与人相关的一切,闹剧全部都永远地、永恒地肯定着,永不停歇。

不从人的个体性格层面来把握人,而是从本质上。

然后深谈了闹剧的特性还有写闹剧的人看待闹剧的方式。

安吾认为,西方近代逻辑性的闹剧写作建立在“A是A”“A并非不是A”这种简单的法则上。且这种逻辑性的方式是闹剧的众多方向之一。

语言的展示在字面与现场可能完全不同,类似于按照用处与表现方式去进行创作,或者因为表现形式不同同样文字的表现力可能截然不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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